窦之远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看得出来, 魏桐的房间里只有他和他妈妈的合影, 而且他上次去魏桐家,无意中路过他父母的主卧, 里面似乎只有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。
“不是不太好,”魏桐的眼神冷下来, 表情平淡地道,“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爸在外面到底有几个人,我小的时候,我妈妈总是告诉我, 又在他身上闻到了别的oga的信息素,不是无意沾到的那种,是需要长时间相处,而且他总不加遮掩,仿佛天经地义。”
魏桐的爸爸是律师,非常体面的职业,也是个高大的alha,这样的身份地位,再加上这样的气质,总是很受oga欢迎的,而且他来者不拒。
这个社会oga总是处于劣势,天性和第二性征决定了他们一旦被终身标记,一生就只能依赖一个alha,而alha却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个,他们流连在多个oga之间,甚至只要不出事,就永远不必为此负责。
这就是为什么,魏桐那么抗拒成为一个oga,如果天性和本能就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和命运,这个世界未免太不公平。
“并不是所有alha都会三心二意,”窦之远淡淡地道,“生而为人,如果连本能都控制不了,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?”
魏桐冷笑一声,报复性地一口咬住了窦之远的脖子。
窦之远“嘶”了一声,这一下不同以往,门牙刺穿皮肉,窦之远甚至怀疑那里已经被他咬出血了。
空气中的味道更粘稠,已经被抑制剂压下去的信息素不断从魏桐的腺体中散发出来,诱人的香味围绕在窦之远的身周。
像是在勾引他。
窦之远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不自觉地露出犬牙,窦之远的视线恶劣地在魏桐的腺体上淡淡一扫。
他舔了舔自己的牙尖,过了一会儿,才道:“差不多了吧?”
魏桐才把自己的信息素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