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校服外套是窦之远的, 雪白的牙齿停留在深蓝色的袖口上, 色彩对比格外鲜明，窦之远微微一顿, 将剩下的信息素全部送了进去。

魏桐整个人放松下来, 双手还是有些颤抖，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, 连精神都好了很多。

腺体旁边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, 窦之远退开之前, 瞥了一眼那个印记，故意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。

魏桐无意识地一颤。

他没有留意到窦之远坏心眼的行为, 还以为自己在他的信息素面前露怯了。

魏桐干咳了一声，擦掉额前的细汗, 镇定地站起来道：“不早了，你姥姥可能会担心，早点回去吧，要不我给你叫辆车？”

这家伙……

为什么有种完事了以后翻脸不认人的感觉？

窦之远假装哀怨地道：“又连水都没得喝？”

“……”魏桐这才觉得自己怠慢了, 站起来，给他倒了杯水。

“外套就放你这儿吧，”窦之远喝了口水道，“我明天再拿一件跟你换，有什么事情及时发消息给我。”

魏桐“嗯”了一声，目送他至楼下，这才轻轻把门关上了。

第二天课后，蓝轩问魏桐：“同桌，你觉得圣诞节应该怎么过才好？”

“你想太多了吧？”蒋苒在后面道，“圣诞节学校又不放假，那天也不是周末，你只能在教室里做题。”
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注定单身吗？”蓝轩转过身对蒋苒道。

蒋苒卡壳了：“因……因为我总是跟你抬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