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了。”窦之远似想起什么,回到衣柜边,拿出了一套睡衣和一盒新的内裤。
“睡衣是我的,这个,是上回新买的,”窦之远递给他,眨了眨眼睛,“一直等着能有机会拿给你,总算不是太晚。”
魏桐被他一打岔,注意力全放在了他手上的内裤上,一时间忘了想别的。
“去洗吧,还是要我送你进去?”窦之远指了指他房间里的洗手间。
“不了不了,”魏桐怕他又跟进来做什么,忙道,“那你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看来刚才临时标记的后遗症还在,窦之远遗憾地轻轻退出房间,把门掩上。
魏桐看了看摆在床头的那套睡衣,心说刚才拒绝得会不会太急了?
他倒不是不能接受再来一次,只是那种感觉太要命,得花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,他到现在都还没能回神。
走到洗手间里,魏桐开了灯,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,侧身看了看自己后脖子上的标记。
肿得不能看。
还有个又青又紫的牙印。
魏桐扶了下额,打开水龙头又冲了下脸,才把脸上重新升腾起来的灼热感降下去。
第二天,因为忙碌而缺席了姥姥生日宴的元思凡过来陪两位老人用早餐。
她看到和窦之远一起从楼上下来的魏桐,毫无吃惊的样子,反而还热情地招呼他一起过来吃饭。
“小桐一会儿怎么回去?需不需要我顺路带你?”
元思凡问得自然,魏桐难得心虚,他后脖子上的标记还没褪去,早起看了看,反而淤痕更显眼,他怕元思凡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