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转身便走,路上不乏有人见了他们之间的铁索,面露讶然,戚曜视若无睹,相长宁则是更加没事人一般,神态轻松如常,戚曜见了,先是郁闷,尔后再一看,恍然顿悟。
原来虽然铁索的一端是牵在他手中,但是由于被两人的袖子都遮住了,所以从外面是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牵着谁,而相长宁又走在前面,是以无论在哪个路人看来,都是相长宁大摇大摆地牵着他……
戚曜一口气梗在心头,差点没把自己给憋住,直到他看见了秦于晏,与此同时,对方也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异常。
秦于晏略微惊讶地看了看后面沉着脸的戚曜,又伸手挑了挑那根钢索,道:“你们这是……放羊么?”
相长宁噗嗤笑起来,扬了扬手,不无好笑道:“这都放了半天了,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秦于晏侧身让他进门去,尔后也跟在后面,随口道:“怎么了?你莫不是又犯在了这位首领手中?”
相长宁连忙叫屈道:“这回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他说着,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戚曜想了想,却道:“你说没有时间,是为了小会场的第三轮比试?”
闻言,相长宁便笑了,语带微嘲道:“首领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戚曜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道:“那我奉劝你一句,若是你不随我去结界下面看个究竟,只怕这次你们清虚宗赢得了比试,也拿不到奖励的宝物。”
听了这话,相长宁顿时心思电转,道:“莫不是因为上一回的缘故?”
戚曜这回也不瞒他,坦言道:“正是,银海楼丢了的东西,是一把钥匙,若是找不回来,恐怕不止小会场的比试奖励,便是大会场的奖励宝物也没有了。”
相长宁纳罕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寒渊城有那么多人,为何独独找上了我?”
戚曜看了看他与秦于晏,这才答道:“因为到目前为止,只有你们二人知道,银海楼丢了东西。”
这话倒也解释得通,相长宁摸了摸下巴,道:“这样说来,听你的意思,我与道君都要随你去了?”
戚曜的声音平静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