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长宁笑眯眯地拱了拱手,道:“在下长宁,与贵城银蛟首领戚曜乃是好友,他托我去湖底下找一样东西,如今已经找到了。”
闻言,那人虽然看起来仍旧不大相信,却也缓和了语气,道:“既然如此,阁下便请上岸来罢。”
相长宁听罢,便与秦于晏一同登上岸,施了术法烘干衣物,那护卫便道:“请二位稍待片刻,我这便去请首领大人来。”
他说着,招呼一声,便另有两名护卫上前来,一左一右站着,仿佛在警惕相长宁两人一般,相长宁是没觉得什么,倒是秦于晏生出几分不悦来,脸色一直阴沉着。
相长宁左右闲着无事,索性与看守的护卫聊了起来,见园内花木萧条,问道:“这位道友,如今是几月了?”
那护卫听了,答道:“已是十月底了。”
粗略一算,他们竟在深渊下待了近四个月,相长宁唔了一声,又道:“那论道大会岂不是早就过了。”
护卫讶异道:“这是自然,论道大会结束已有快三个月了。”
幻佛花也落了空,相长宁心里十分不好受,不过他仍旧不死心,问道:“你可记得小会场比试的第二名是哪个宗门?”
那护卫想了想,道:“记不得了,论道大会时来了那么多宗门,哪里能记得住?你若问第一,我倒是记得,是太乙剑派。”
另一个护卫便接口道:“小会场第二名乃是丹门,第三名是清虚宗,你这都忘了?太乙剑派和清虚宗大吵了一架,那时候,嚯,热闹得很,擂台都摆开了,最后清虚宗棋差一招,输给太乙剑派,倒叫丹门捡了个便宜,捞着一个第二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