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出去吧,清月,你让厨房熬一碗解酒汤送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一齐答道。
只剩两人在屋中,萧临池身上的酒味慢慢弥漫开来。花封枝刚脱下披风,萧临池手就牢牢抓住不让他脱。
“你干嘛呢?”花封枝扯不动他的手,无奈地问道。
萧临池抿唇,“会受寒。枝枝受寒,会、会难受。”他说话有些慢,但也掩盖不了语气里的执拗。
花封枝拗不过他,只好在放着炉子的屋子里穿着厚重的披风。
“睡会儿?”
萧临池期待地盯着他,“枝枝和我一起吗?”
也不知道他这醉酒耍流氓是学谁的。花封枝被他气笑了。
“行,一起。”他伸手拉住萧临池的手,见他还死死抓着披风,无奈道:“不是睡觉吗?还不松手。”
萧临池脑子转得有些慢,觉得花封枝说得有理,慢吞吞松了手。
他一松手,花封枝终于可以把他这可以捂出汗,厚重的披风给脱了。
等萧临池身上的外衣脱了,花封枝把人拉着坐在床边,指使道:“自己再把鞋脱了,把被子盖上。”
等萧临池盖好被子,睁着眼睛看着他问道,“枝枝呢?”
花封枝轻笑,“枝枝看你睡觉,还不快点闭眼。”
“要拉着。”萧临池手从被子里伸出拉住花封枝衣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