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鸢抿了抿唇,他皱起眉不吭声。
戚渊笑了一声,他知道没有人能忍受这种极端的感情,也不奢望能有人接受他的病态。
他的世界里只需要有他自己就可以了。
没有人需要他,也没有人爱他。
早在他被信任的人推开的时候,他就病了。所有人都会害怕他,所有人。
宋鸢揪紧戚渊的袖子,他小声问道:“戚渊,养我很贵的,你有钱吗?”
“要是你没有钱,我可以把珍珠都给你,这样你就可以好好养我了。”
戚渊紧盯着他,脑海里是宋鸢的心里话。
“戚渊要是养我的话。”
“我得和筱筱姐说不能去拍摄了。”
“还要和老师说我不读书了。”
“不知道戚渊会不会喜欢我的尾巴。”
拉平的嘴角一下松懈了下来,戚渊拉开和他的距离,“太晚了,你回家吧。”
“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宋鸢没想到他会转移话题,跟在戚渊身后,“戚渊,我可以住你家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