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的是最少的,戚渊注意到这种一般只在他帮小鱼时才会有。
白珍珠是最常见的一种。只要心情没有的大起大落,正常的泪水都是变成白珍珠。
戚渊上了床,轻轻拥住窝在自己怀里的人。鲛人很依赖他,也很喜欢他的味道。
戚渊梳理着他的长发,宋鸢感受到男人的温柔,下意识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。
“晚安,宝贝。”
宋鸢在繁殖期来临前,身上总会时不时发烫,半夜戚渊就被他弄醒了好几次。
鱼尾无意识地缠在他的小腿上,隔着睡裤也不安分,总是想着往里面钻。奈何裤缝不足以塞进尾巴,鱼尾尾尖别别扭扭地戳着戚渊的小腿。
戚渊第三次醒来,宋鸢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衣摆伸了进去,手心贴在他心口的位置。
他手伸进被子里,抓住吵醒自己的罪魁祸首。
尾尖半弯着,缠住他的手指。
戚渊到底没忍心把宋鸢叫醒,感受到他的鱼尾一直在他睡裤上蹭,戚渊干脆起身把衣服都脱了。
他皮肤冷白,身上的肌肉结实漂亮。
重新回了被窝,冰凉的鳞片贴上了他的大腿,尾尖圈住他的小腿。
戚渊没推开宋鸢,他很快就适应了鳞片的温度。
没了衣服的阻隔,宋鸢手毫无阻碍地在他胸口摸来摸去。
戚渊摁住他的手,把鱼抱紧了,慢慢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