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小娘子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,李二郎越吻越重,喉中不断发出模糊的低语:“二娘,二娘”游移在她身上的手陡然一托,将长孙小娘子托起来跨坐到他身上。
“不,不,二郎,不,不要在这里。”感受到某处炙热坚实的触感,被吻得浑身发软,脑子乱成一锅粥的长孙小娘子陡然醒过神来,用力推拒着李二郎的肩膀。
“好,不在这里。”几近完全沉浸于某种感动探索的李二郎被她用力一推,终微微清醒了一些,他免力拾起一丝理智,抱着她从盆里站了起来。
并扯下一块干的大浴巾,胡乱将两人的身体擦干,再用搭在衣杆上的那件大红中衣,裹住妻子的身体,大步朝卧室走去。
走进卧室,将她放在床上,并顺势将她头上的簪子抽下,一头漆黑的青丝顿时倾泻而下,像云彩一般洒在她周围。
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,一躯纤柔合度,洁白无暇的躯体静静的躺在大红的锦被上,如瀑的青丝四下散开,其中有数缕轻轻的覆在她的躯体上
已被刺激得热血沸腾,浑身似火的李二郎一时竟被这副美丽的画面给惊呆了,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发愣,根本没有下一步动作,唯有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。
长孙小娘子羞不可仰,下意识的抓住床上的锦被,想往身上盖,可她的手刚动,就被李二郎抓住:“别动,二娘,让我好看看。”
随着话音的落下,他一步跨上床榻,如朝圣般跪到长孙小娘子身前,鲜红的芙蓉帐滑落下来,遮住了床内的风景,再接着,结实的步摇床随着烛光不断的摇晃起来
第一百零五章 风云起
芙蓉帐内春宵短,龙精虎猛的少年将军一朝初尝男女之事,整个人几乎都沉迷到这种全新的、让人无比愉悦的体验中不能自拔,压根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,一直折腾得天将破晓才拥着娇妻满足睡去。
可怜初尝人事的长孙小娘子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,自嫁入李府,从未赖床、睡过懒觉的长孙小娘子次日直睡到日上三更才睁眼。
“娘子,你醒了?”她睁开眼的时候,身边已不见李二郎的身影,青岚正在轻手轻脚的在整理房间,听到床上的动静,顿时抬目朝她望了过来。
“青岚,什么时辰了?”长孙小娘子望着穿外那明媚的阳光,吃了一惊,一个翻身就准备坐起来。
结果这一动,才发现全身都在疼痛,昨晚的记忆顿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一张脸红得像那刚挤出来的凤仙花汁。
“娘子,现在大约是辰时末,郎君出去的时候交待了,说他已和大人打了招呼,今天你不用过去请安。”青岚显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抿嘴轻笑了一下,开口道。
长孙小娘子的脸愈发的红了,青岚体贴的让人送了一桶热水,并在水里加了点能缓解身体不适的药物,等她泡好澡,穿好衣服出来,李二郎回来了,外面小厅内已摆好了早饭。
“娘子辛苦了,来,为夫伺候你用膳。”李二郎看到妻子,目中荡起七分怜惜,三分顽皮,略带捉狭的打趣了一句,尚未退出去的丫环听得抿轻偷笑。
长孙小娘子狠狠瞪了李二郎一眼,当着丫环的面却不便说什么,只能乖乖坐到桌前,与他一同用早膳。
时间继续往前滑行,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一,大业十二年五月初一,发生了全日食,天下百姓惶恐不安,不少人跪地向苍天祈祷请罪。
“父亲,突然发生日蚀,只怕东都要生乱子,咱们是不是想法子把大哥他们给调出来?”日食当夜,李二郎忧心重重的来到父亲的房间。
这年头发生全日蚀,大家本能的会认为是帝王不仁,是上苍对君王的警告,再加上这几年各地匪患四起,民间民声怨道,大家心里的这种认知就更加强烈。
“我也想把他调出来,可是在此敏感时期,除非陛下自己开口,否则,咱们胡乱插手不仅帮不了大郎,反而会给全家人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二郎,你不用太担心,你大哥行事一向稳重周全,不像你这般大胆妄为和激进,他知道分寸,不会惹祸的。”李渊叹了口气,一脸无奈看着次子开口。
李二郎有些不满的看了父亲一眼,他胆子比较大不假,但什么时候妄为过?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和父亲理论的时候,更知父亲的话有理,只能怏怏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