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许仙每隔三日就到花满楼的事情让有心人看到,而且许仙每次进的都是白牡丹的房间,这可就是大新闻了。
这也太招人了,多少人连白牡丹的面儿都见不着,许仙就因为对了一联就能与白牡丹多次相见,实在是让杭州府的士子们操碎了心。
不少连日流连于花满楼的公子哥这几日就等着寻许仙的晦气,谁知那许仙竟然一连好几日没有出现。
花满楼内,三五成群的富家子弟,权贵公子,大声畅谈着。
有人说道:“那许仙不知是不是得了风声,莫不是吓的不敢再来花满楼了吧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白牡丹姑娘是何等的国色天香,我就不信他许仙能忍得住牡丹姑娘的邀请。”
这话一出,坐在其中的一华服公子笑着开口道:“马公子,听闻你曾与这许仙有过交集,你觉得他为何能得到牡丹姑娘的青睐呢?”
马公子不是别人,自然是马文才了,马文才被人揭了伤疤,心底虽恼,但面露笑容,眼前这人却不是他能惹的起的,这位可是从京里来的。
“梁公子说笑了,我虽然与那许仙有过一面之交,其虽然有些小聪明,但在您梁公子眼中,不过一乡下土鳖罢了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马文才道。
“马文才,虽然你是在拍我马屁,但是我还是很高兴,不过那许仙虽然不过一乡下土鳖,但是当今圣上可是多次在家父面前盛赞那幅《钱塘观潮》,所以你可当心祸从口出啊。”
梁公子看着马文才,悠然自得的说道。
马文才一听,脸色十分尴尬,但一想当今朝堂之上,梁太师的份量,纵使他马文才再狂妄,也知道得罪了眼前这位爷,他马文才就再无翻身之地。
正在这时,有人在旁说道,“那边好像是许仙到了。”
那梁公子看向门口处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笑着说道: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许仙觉得这花满楼中的人是过于热情了,许多自己不认识的人都过来和自己打招呼,想来自己不过离开这杭州城几日,怎么可能就会有许多人认识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