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安乐没有做出回应,她又余光瞟了瞟,瞳孔瞬间放大。

“你!你!你一整瓶都用完了?!”

安乐不解的转头看着安宁“不然呢?”

“你整张脸都涂了?”安宁惊奇的继续问。

“有什么问题么?”安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她以为安宁是在心疼自己的试剂。

“毁容不是非要毁掉一整张,你毁一半或者一小块不行吗!你一整张脸都毁成了这样,真是毁的爹妈都不认识。再说了,你一小块还好说是被烫伤,灼伤,你这一整张脸,我们要如何解释你是怎么伤的?”

见安乐笨笨的样子她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好气,一整个大无语。

安乐这才反应过来,瞬间花容失色。

“你不早说!”

安宁抽了抽嘴角,心想,这还用她说吗?这脑子也是没谁了。

“算了,既然都已经这样了,到时你就说你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。反正这里的医师也是查不出问题的。”

安宁自信的说完后便不再理会安乐,坐在茶桌旁继续拾起医书看了起来。

安乐则仍旧坐在镜子前,等待着发挥起药效。

而在侯府的兰亭院内,同样有人忧愁着。

安明杰在安娘子眼前来回踱步,面色凝重。

“两年前就该想办法拒了这门婚事,如今已是板上钉钉,再着急又有什么用!”

安娘子啜泣不止,很是悔恨。

“夫人你这身体刚有好转,莫要伤了身子,如今乐儿还未及笄,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