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瑾表情僵硬,冷声道“为何自作主张!”

霍炎叩首态度强硬“没有什么比殿下更重要了!”

容白瑾轻叹了口气,目光一凝“起来说话吧。”

霍炎缓缓起身,泪眼婆娑…

门外青川轻敲房门

“医师请来了。”

霍炎擦了擦眼角,起身为他们打开了房门。

一阵探脉后医师摸着胡须淡道

“公子可是服用了什么封闭气门的药物?”

青川与霍炎瞬间神情紧张起来,然而容白瑾确实淡然点了点头。

半晌医师起身拱了拱手“这位公子经脉堵塞还伴有郁结之症,加之长时间不曾进食,所以才会如此虚弱,老夫这就为公子扎针疏通脉络,然后开方抓药,每日记得按时服药,只是这些日子公子莫要再动气伤身,万不可随意催动内力,否则容易牵动四周经脉,怕是残疾一生啊。”

最后一句话让青川与霍炎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,霍炎意味深长的看了容白瑾一眼,随即恭敬道

“劳烦医师了。”

就在医师准备动身为容白瑾施针时他却抬手道

“医师不急,隔壁房还有位病人,想必比我这要紧许多,还劳烦医师先去为她诊治。”

霍炎立即愤愤喊道

“公子!”

容白瑾却不以为然,面色不悦的冷眼回视道

“青川,带医师过去。”

青川来回看了眼霍炎,又看了眼容白瑾,闷声回道

“是,公子。”

——

楚潇然几乎带来了所有的人马漫山遍野的搜寻踪迹,直至去到崖下的一人上来回禀。

“启禀王爷,崖下是一处暗河,人怕是早已掉入河中冲走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