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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了十来天,沈容的气色都恢复了,脸色红润有光泽,非常健康。

沈母见了放下心来,提起了另外一件事:“阿容,孟军出差回来了吗?”

肯定回来了,这都出去半个月了,只是从上回知道沈容故意不接他电话后,孟军就再也没跟沈容联系过。未免沈母担心,沈容撒了个无足轻重的小谎:“还没呢,好像这个项目比较难,要在那边多呆一阵子!”

沈母听了忧心忡忡的。

沈容生怕她又要继续提这个话题,赶紧站了起来说:“妈,你上班辛苦了一天,歇一会儿,我去做饭!”

“你的身体才好一些,还是我来吧。”沈母不忍心让女儿干活。

沈容把她推了出去:“我都用热水,你就让我干会儿活吧,不然我这无聊的身上的骨头都散了。”

晚上沈容做了一个红烧鲫鱼,一份粉蒸排骨,一个蒜蓉娃娃菜,很简单的家常菜。沈母吃后赞不绝口:“阿容,你这手艺绝了,比上次你丽丽表姐结婚那会办的喜宴都做得好吃,那还是什么四星级大酒店呢。”
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沈容想起原主这四年的家庭“煮”妇生涯,因为孟母的不断挑剔,她做饭的技术可是一直在进步,心中一动说:“妈,你说我去开个饭店怎么样?”

沈母扭头瞥了她一眼:“开饭店?咱们家没钱啊,开饭店本钱可不小,听说还要办什么执照,这些都得花钱!”

沈容当然知道,她说:“那咱们慢慢来嘛,从小本买卖开始做起,总比你一直去打工的强。”

沈母现在就在离钢铁厂老宿舍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做清洁工,工资只有一千多,平时再捡点废弃的矿泉水瓶子,纸壳之类的卖,算下来一个月也就两千出头。不算很辛苦,但没有奔头啊,她年纪渐渐大了,干不了几年了,便是退了休,因为缴纳得少,只能领最低档,也没多少退休金可领,万一有个病痛,拿不出钱,那就只能等死。

这更加让沈容意识到了赚钱的迫切性。

可沈母偏向于保守,她担忧地问:“若是亏了怎么办?”

其实也不是她胆小,因为她一年可能也就攒个一两万块。做生意,很可能会将她攒的老本全给掏出来,若是亏了,她半辈子的积蓄就打了水漂。

这是穷人的悲哀!输不起,赌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