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园看了三人一眼,神神秘秘一笑,“事情么,你们明天中午时,就知道真相了。这之前,你们千万别对外人说我还活着,假装没找到我而伤心着。”
又道,“另外呢,翠儿替我将一封信交给秀月,就说,是我写给董大郎的。我不在,你担心信中写的是急事,叫她替我务必交给董家。”
说着,她从怀里取出那封董家远亲写给董老爷的信,重新滴了蜡封了口,又从屋中寻了个旧信封,涂抹掉了上面的字,将董家的信塞进了旧信封。
又在信封上写了几个字:董郎亲启。
当然,她是按着原主的字迹,歪歪扭扭写的。
原主没上过学堂,只些微认得几个字。
这也是读了十多年书的董成文,十分瞧不起原主的一个原因。
而林秀月因为家里条件略好,上过三年女子私塾,能吟上几首酸诗,和董成文能说到一起去。
“拿着,将这个给秀月,按着我说的去做。”林园将信给了林翠。
林翠看她一眼,一头雾水地接在手里,“姐,你搞什么名堂?”
林大柱将烟杆往腰带上一别,抬步往门外走,“翠儿,走吧,兴许要得回种子也说不定哩。”
大女儿的婚事丢了,腿还受着伤,他要是连种子也要不回来,就太对不起大女儿了。
林大柱决定,大不了被二房的人骂一顿,丢丢他的这张老脸,他也要去走一趟。
林园又推了一把林翠。
林翠只得硬着头皮,不情不愿地跟着林大柱往外走。
林大娘子做了个火把点着了,给父女俩照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