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老伯可否告知?”金禹行端着酒壶,走到对方的桌边坐下,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。
阿甲又命小二再端两盘热菜上来。
头一个开口的老者便说道,“便是因为对面酒楼的东家。”
同行相妒!
提到对面的酒楼,金禹行和阿甲马上明白了。
但金禹行想知道,对面酒楼究竟是怎么迫害这家酒楼的,便又问道,“对方酒楼的东家?他做了些什么事?害得这家酒楼没有了生意?”
另一个老者说道,“因为什么?呵,因为不讲理呗,对方酒楼的东家姓韩!年轻人,可懂了?”
姓韩?
如今,整个大宋国最高贵的姓氏不是皇姓陆,而是韩皇后的韩姓!
不少人改姓假冒也要让自己姓韩!
只要姓韩,进了京城就有韩府的人庇护着,不管是做生意,还是做官,哪怕是做个苦力,听说姓韩,在京城里也没有人敢得罪。
“于是啊,对面酒楼的韩东家,为了生意独做,就仗势欺人,欺负这家酒楼?害人没有了生意,才被迫转让?”金禹行冷笑。
一个老者摇摇头,“可不就是这样嘛。唉,这家酒楼是个外地人,父辈那代才搬来京城的,没有根基,没有当官的亲戚,被对面酒楼欺负,申冤的地方都没有。唉,这世道”
另一个老者说道,“其实呀,这酒楼的位置还是很不错的,酒楼附近有两座游园,还有泛舟的湖,位置比对方酒楼的要好,可登高看湖。只要不做和对方一样的生意,做别的生意,还是很有钱赚的。但这酒楼的东家只会开酒楼,不会别的生意,他才转让了。”
正说着话,小二匆勿端了两盘菜放在他们的桌上,“几位慢用。”
说完,一溜烟的又跑楼下去了。
阿甲将盘子摆正,忍不住嘟囔说道,“生意都没有,跑那么快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