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事情,慕轻歌从来不会多问,就像是独孤曦月的身份一样,慕轻歌每去问过,虽然慕轻歌也是能够猜到一些,但也是知趣的没多问,独孤曦月都没有特意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压人,那也是证明着,她的身份不太方便说出来。

谁的迷迷糊糊的时候,慕轻歌感觉身上有点疼,伤口处疼的厉害,不禁皱了一下鼻子,隐约的听见旁边有说话的声音。

“师兄,我这次回去了,下一次出来可是就费劲很多了,你竟然就只说一句保重,你知道不知道我多羡慕慕轻歌。”

封律沉默了一会:“不管怎么样,你都是我师妹,保护你,也不完全是师父的意思,你在我心里面和亲妹妹没什么区别。”

独孤曦月听得生气,回头又是想起了一些什么,无奈的说道:“算了,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,能有一个慕轻歌就是不错了,我自己再奢望什么呢,还有啊,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成婚了,婚礼你就不要去了,不然的话,你身份一暴露麻烦太多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说完,这两个人就是没了声音,弄的慕轻歌十分想动,但是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睁开眼睛的话,独孤曦月无疑是十分尴尬的。

“你这性子,别太委屈自己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受了委屈还有师父和师兄呢。”

独孤曦月眼眶一酸,面上还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,轻哼一声:“我是那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么,现在薛千雪死了,东宸也是这样的不求上进,现在这些个公主里面,还真的没有能够比得过我的了,我可是堂堂东酉的嫡公主,到哪里别人都是不敢轻慢我。”

闻言,封律笑了笑,没多说什么,他的性子就是这样,今儿和独孤曦月说的话已经是很多了,平时都是简单的两句就说完了,好几年的相处下来,独孤曦月更是熟悉封律的脾气了,很多时候,连一句话都是不用说,一个眼神就是明白了。

“那,那我走啦”

独孤曦月试探的说了一下,眼睛偷偷瞧着封律,十分渴望他能说出一句来挽留自己的话,只要一句,什么东酉公主啊,都是可以不要了。

然而,封律在没说什么,独孤曦月忽然感到一股伤心,伤心之后却是放松,如果师兄真的是挽留自己了的话,那就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师兄了。

是啊,自己要是留下来那可是会师兄带来很多的麻烦啊,且不说别的,就是在自己的身份要是无名无份的跟在师兄身边,都一个不开心的就是自己的父皇了吧。

心里面想明白了之后,那一点伤心也是烟消云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