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,等等。”
冷不丁旁边突然开了扇门,给白翰辰吓一跳。他转头看着付闻歌,皱眉问:“有事儿?”
付闻歌往对面看看,见孙宝婷屋里的灯还亮着。他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,伸手把白翰辰拽进自己的房间,又把门给关严实。
眉梢一挑,白翰辰心说:呦呵,长行市了哈,想跟我独处是怎么着?
付闻歌哪知道白翰辰什么心思,更没心情解释自己的行为。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琢磨怎么跟白翰辰说这事儿,眼下真到要开口了,自己又先不好意思起来。别的不说,就说他猜测白翰宇与他人行苟且之事细节的想法,莫不是要教白翰辰好好嘲讽一番。
白翰辰背手戳在他跟前,老半天等不着一个字,便问:“我今儿可溜溜累一天了,您有话,能紧着点儿说不?”
付闻歌垂着头,眼睛死盯着白翰宇那双自长袍下露出的鞋子。嘴上就跟粘了浆糊似的,死活张不开。
“嗯?”白翰辰催促他。
“我……”付闻歌脸上烧得滚烫,心跳如擂鼓,“你先保证……不管我说什么……都……不许笑我……”
白翰辰扯起嘴角:“行,你说。”
光听白翰辰说话就听出了笑意,付闻歌更是羞于启齿。好像跟别人野合的不是白家大少,倒是他自己一般。
又是半天没动静,白翰辰敛起笑意,正色道:“说吧,我保证不笑。”
付闻歌深吸一口气,羞耻心终是被担忧白翰宇的心思稍稍压制下去:“二少,今天大少病了,请了大夫来家里瞧。”
白翰辰稍稍一怔:“伤口又坏了?”
抬起眼,付闻歌对上白翰辰的目光:“他肚子疼,大夫说是胃肠之疾,但我觉得不是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