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哥,怎么回事啊?”江一六问。
游北回过神来,瞥他一眼,刚想让他以后别起哄陈其年,却又把这句话吞了回去,思绪回到了现实。
现实就是不能和陈其年太靠近。
无论今天早上陈其年是怎么想的,都不能靠近。
太靠近了,对陈其年不好,也对自己不好。
很容易产生错觉的,以为自己能有机会的错觉。
游北想来想去,说:“不想,被他爷爷,教训。”
江一六恍然大悟:“我说怎么回事,你又被老爷子逮着了?”
陈其年他爷爷太他妈能教训人了,拉着站家门口就不让走,非得说足一个小时,搞得江一六每次去游北家都和做贼似的。
而这也是江一六他们爱嘲讽陈其年的原因,毕竟又不能嘲讽老爷子。
这下就解释得清楚了,怪不得啊,北哥忍辱负重。
江一六对陈其年的不耐烦又多了一点。
游北继续阴鸷地看窗外,思考很重要的问题:这件校服外套到底要不要还?!陈其年上不上厕所?!
江一六在心里埋汰完陈其年,又凑过去问:“北哥,今晚你还是会来吧?”
北哥都快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,问:“什么?”
“比赛啊。”江一六一拍大腿,“今晚的比赛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