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的秋雨:“啊?”
茫然的秋雨:“你和江一六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秋芒断然地说。
茫然中隐约抓住了一丝直觉的秋雨:“但是我看你们俩像是……”
“你看错了。”秋芒断然地说着,揽着她的肩膀拐入了旋转木马的势力范围。
越来越确定自己的直觉的秋雨:“可是我觉得你和他就是……”
“不,你没觉得。”秋芒断然地说着,拧开她刚买的橘子味芬达的瓶盖,开始吨吨吨吨吨。
秋雨用微弱的质疑目光看看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哥哥, 又看看远处跟着的江大闸蟹,也没觉得闸蟹哪里帅,至少没有哥哥和游北帅,哥哥为情所困都开始神志不清了。神志不清的哥哥不仅早恋,还不准她早恋,哥哥还一脚踏两船,还不把她的qq号还给她。
哥哥变了,变得不讲道理了,是他过早接触的成人社会令他变成这样的,是因为我,才令他不得不过早接触成人社会,是我害哥哥变成这样的,我没有立场指责他,也没有立场要回我的qq号,更没有立场提醒他,他喝的那最后一瓶橘子味芬达是我给自己买的。
秋雨想了想,低头拧开自己刚刚买的葡萄味芬达的瓶盖,也开始忧愁地吨吨吨吨吨。
与此同时,在五百米之外的鬼屋门口,陈其年和游北的弟兄们,正在面面相觑。
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半分钟前,陈其年戴着口罩和(乐园新年周边卡通)帽子和(乐园新年周边卡通)墨镜,身上裹着游北的外套,手上还抓着一朵(被路过的买花束的小女孩强卖的)玫瑰花,此时此刻正坐在花坛边上,面前蹲着给他系鞋带的男朋友。
而游北的弟兄们在短暂的半分钟内进行了如下交流。
“保保偷拍的那照片上不是北哥和陈其年在约会吗?”
“我拿我的命保证陈其年今天穿的不是这一身,不说别的,鞋就不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这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