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其年一听他都站校门口了,大吃一惊:“我马上过来!”
五分钟之后, 陈其年就从图书馆奔到了校门口,远远看到游北站在那,不在乎周围路过的学生打量他的眼神,像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面,低着头在踢地上的石子儿,仿佛被抛弃了似的。
也不知怎么的,陈其年就眼一酸,难受起来。他停顿了一下,然后蹬蹬的加快速度跑过去,就要往游北身上抱,却被听到动静的游北眼疾手快地一手摁住了命运的脑袋顶,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陈其年:?
“这里是,大门口。”游北低声说,“影响不好。”
陈其年忙点头,然后问:“吃饭了没?”
游北摇头。
“先去吃饭。”陈其年都要心疼坏了。
陈其年领着游北先去吃了饭,然后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。
当天晚上,他没回宿舍。
接下来几天也没回,反正他也放假了,原本打算是第二天就飞回去的,这下子好了,游小北主动来了。
当然了,也因为陈其年如今的状况不那么合适回宿舍。
原因很简单,小别胜新婚,而频繁的小别令新郎倌儿彻底黑化了。
他俩就圆了个房。
黑化的新郎倌儿有点没能控制住自己,清醒后又陷入了“我真他妈是个禽兽”和“死了也不亏”的精神分裂中不可自拔。
然后继续黑化。
继续分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