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叶兴奋地坐上前面的驾驶位,车子的轮胎顿时瘪了一半。
问题迎刃而解,焦蕉大手一挥,笑容开朗地说:“小叶哥,你尽管无畏地往前开,顺着大路一直走就到了,连弯都不用拐。”
汪烙棘惆怅地望了望天。
与敌方周旋半天,终究还是无路可走了,不是任何山穷水尽都会有柳暗花明的。
这车,看来是不坐不行了。
焦蕉一个熟练的跃步跳上后车架,“要我扶一下您吗?这车架有点高。”
“不用,”汪烙棘轻嗤一声,“我又不是什么七老八十的大爷。”
“没,就是怕您像上次那样,摔着。”
“”
最后为了安全起见,汪烙棘还是紧紧拉住男孩的手,小心翼翼地踏上了这辆可怕的交通工具。
——好像一位怀了身孕被搀扶着上轿的贵妃娘娘。
他和焦蕉一人一张小板凳,屈着膝,并排而坐,像两个等待着分果果的幼儿园小朋友。
脚边歪七扭八地横着几根竹制鱼竿,旁边有一个散发着腥气的塑料桶,时刻攻击着他的嗅觉。
汪烙棘像只蹲在笼子里的蛤蟆,指了指那个发出腥臭的桶,忍不住问了句,“这是泔水桶吗?装过什么的?”
“不是,这是用来装鱼的,”焦蕉答道,他对这种难闻的气味习以为常。
“啧,”汪烙棘神色复杂地用脚把那个桶踢开。
这么腥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装碎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