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蕉洗完澡出来,顶着个湿哒哒的头发,眨着双湿漉漉的眼睛,身上皮肤被热水冲刷得白里透红。
跟块出水豆腐似的。
坐在床边的汪烙棘一瞥眼,心里波涛汹涌,忍不住暗出声:“草,老子是脑袋里糊粪了,才让这家伙来我房里洗澡”
“哈?”焦蕉洗头时耳朵进水了,没听清对方絮絮叨叨地说什么。
汪烙棘把滚烫的大红脸别过去,不耐道:“没什么。”
曾经,汪大明星作为声名斐然的影帝级人物,无论是身材和颜值都是圈中极品,手上更是有不少令人眼红的顶级资源。这样的金主,谁不爱呢?
奔着人来的也好,冲着名来的也罢,扑上门来的莺莺燕燕那叫一个络绎不绝,都想着能攀上一树有钱还有颜的高枝儿。
后来,汪烙棘虎落平阳,那些靠利益维系的床伴也自然尽数散去,就是见到他也得掉头走。
野花野草都是长在墙头上的,风一刮来,你这堵墙倒了,它们难道还会念你过往遮风挡雨的情分吗?
汪烙棘懂,所以他从没想过放下尊严去找什么人。
这段时间以来,他靠徒手解决一切生理问题,自强自立,自给自足,自力更生。
可怜一只食肉兽吃斋念佛多日,体内蓄了一大股洪荒之力无法宣泄,连那小飞机都不知道被他击落了多少只。
如今焦蕉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雾和沐浴完的香气站在汪烙棘面前,不就是在玩火吗?
男孩身上有股很淡很淡的洋槐香,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气味罢了,廉价得在任何一家超市都能找到同款气味的香皂。
但此刻汪烙棘闻起来,却是莫名的撩人心弦。
是很诱人很诱人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