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神经病。
“”汪烙棘忽然感觉好冷,整个人都结冰了。
“你怎么不笑啊?不好笑吗?”
“”汪影帝的演技再精湛,也很难表演出一个面露笑容来。不是他不想,而是真的很难,连挤笑都挤不出。
见对方好像不大喜欢这个笑话,焦蕉积极道:“那我再给你讲一个?”
“不不不不不不了,”汪烙棘摆手加晃脑,“算了算了,我没带衣服,咱跳过这个话题吧。”
两人陷入一阵无话可说的安静,半会儿后,焦蕉忽然开口,“欸,汪先生,其实我……”
“嗯?”
男孩的神情忽然变得很落寞,刚才哈哈大笑的样子已无影无踪,说:“我也很不开心。”
汪烙棘的心像一颗硕圆的皮球,毫无防备地滚动了一下。
该来的还是要来,他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,但还是得装作不知情,只明知故问道,“那你,为什么不开心?”
“因为我、我……”焦蕉“我”了半天,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是啊,他怎么说得出口呢?
说一段轰轰烈烈的网恋无疾而终?说自己一腔真心错付了?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?说本来想奔现没想到直接被对方甩了?
汪烙棘知道他憋得辛苦,于是把手上的啤酒递给他,“来一口?”
“啊?”焦蕉一愣,没有接。
“嫌弃啊?”男人晃了晃这罐喝了一半的啤酒,装作不高兴的样子,“这么忌讳喝我喝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