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蕉从未接过吻,更何况是在醉得头晕脑胀的情况下。他的吻笨拙而浮于表面,青涩得如同男孩本身的情感。
他就只是,小口小口地啃着对方的唇瓣,急急躁躁的,好像小孩看见令他垂涎的肉,于是迫不及待地将它啃食。
“唔……”就连呼吸也急躁。
相比之下,汪烙棘的吻技要娴熟得多,唇齿并用,一下又一下地细细舔舐。
可纵使吻技了得,在心潮澎动的情欲之下,他也无法做到温柔且克制地亲吻对方。
男人的吻先是像急切的雨点,杂乱无章地落在焦蕉的唇上,唇珠、唇瓣、唇角……然后将其深深地吮吸住,用舌尖撬开对方湿润的唇齿,在温热的口腔里攻城略地。
这是一个含着情的吻。
他一手抚上男孩细滑的腰,一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勺。这个男人的强势和主导欲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,却难以避免地深陷其中。
“嗯……”连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。
他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,纠缠着在书房里挪动,不小心将书桌上的不锈钢果盘扫落在地,“哐当”一声,连同里面那把香蕉掉在了地上。
移动到那张小小的折叠床边,过于激烈的抚摸和亲吻令二人失去重心,汪烙棘搂着焦蕉的腰,就这样往旁边的小床上一倒。
“轰哐——!”
折叠小床脆弱得很,仅靠四条细短的小铁棍撑起,根本支撑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,就这样,随着他们倒下来的那一刻……
床塌了。
两个人上下叠在一起,周边是压变了形的床架,还有散落一地的床铺被褥。cici这条钻在书桌下熟睡的狗子,吓得赶紧躲进了角落里。
这一下摔得不轻,焦蕉趴在汪烙棘身上,眼睛半睁不睁地喊着:“痛……”
“乖,”汪烙棘在男孩的额上落下一吻,以示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