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知道怎样啊?!俩男的互相给对方做那种事,换谁谁能消化得了啊!这是要给个交代吗?也不只是他受帮助了啊,对方也受帮助了啊!
汪烙棘不乐意了,“那样是怎样?你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这老男人在情场上一惯打直球,他身边的花花草草还少吗?搞了也好,没搞也罢,通通有一说一。
可他的“办事”风格偏偏在焦蕉这里行不通了,对方不开窍,弄得他也患得患失的,啥都不敢敞开来说。
对方现在这态度,是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儿。
见焦蕉不出声儿,汪烙棘把话摊开了,“昨晚的事,我记得,你也记得吧?”
哑了半会儿,焦蕉才认了,“嗯。”
“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汪烙棘的手指逐只逐只地敲着,像波浪一样起伏,“刚才那堆屁话不算。”
焦蕉破罐子破摔了,“这、这有什么的,大家都是男人,这种事很正常。”
“正常?亏你说得出口,翻脸不认人了是吗?”
“”
汪烙棘勾了一下男孩的下巴,“你昨晚死缠着我不许我走,还亲我,还摸我,还勾引我,还把我往床上带。你那破床还塌了,老子摔得内伤,怎么算?”
老流氓恶人先告状,欺负小屁孩没脾气。
焦蕉的语气慌了,“咱俩都是直男,撸一把还得把对方给娶了吗?!”
“欸,no,”汪烙棘摇晃着手指,严肃纠正道:“你直你的事,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直男。焦哥,可别随意更改别人的性取向啊。”
“…不是直的,那、那就是……”焦蕉反应了一会儿,惊道:“弯的?!卧槽,你……喜欢男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