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被偷窥的那个鸡贼得很,汪烙棘仿佛背上长了眼睛,早就察觉焦蕉在看他,戏谑道:“想看就看,我不介意让你看多两眼。”
看吧,上得山多终遇虎,不还是被发现了?
“…我到外面等你!”焦蕉摔门而逃。
即使汪烙棘住进沙扁村后经常不修篇幅,但此刻,他剔了胡渣穿了华服,瞬间成了一只耀眼的孔雀。
男人犹如奇迹暖暖,把自己打扮成最靓的仔——
一身深蓝色的burry西装裁剪得当,衬得两条腿又长又直,胸前扣着一枚祖母绿的翡翠胸针作点缀。
那胸针是一只白金锻造的蜻蜓,中间镶嵌的那粒翡翠珠子很小很小,却绿得澄净剔透,与男人那双色泽亮丽的眼眸相得益彰。
真是一种不露声色的骚气。
焦蕉从房外探进头来,看得呆了半天,才道:“汪先生,你很好看。”
男孩又忍不住把内心的话发射出口了,简简单单几个字,包含了所有面前这个男人所能给他带来的惊艳。
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汪烙棘的脸和身材条件都先天独厚,加上这一身人民币贴出来的装备,马上变得光芒万丈,比自由女神还要吸引眼球。
若不是没钱请个造型师和化妆师,他还能更加万丈瞩目。
“谢谢,”男人很喜欢焦蕉这种坦坦白白、却又满是真诚的夸赞。
又或者仅是因为这夸赞是来自焦蕉的,所以他很喜欢,就连“谢谢”这两个字都说得尾音上扬。
“手拿来。”他说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