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真的很奇妙,在沙扁村的短短两个月,仿若过了一个世纪。从不适应到适应,从不待见到待见,现在想想,还真是很不真实。
有点多愁善感了。
透过玻璃,男人看着车外的景致,头缓缓地往车窗上倚去,像抒情歌v里忧郁的男主角。
忽然,车子跑过一段坑坑洼洼的路,剧烈地颠簸起来,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玻璃上,差点没得脑震荡。
焦蕉听见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连忙转过头来问:“哎呀你没事吧?”
脸发黑的汪烙棘:“…没事。”
文艺青年不好演。
他们驶进了城市,此时正值下班高峰,路上堵得水泄不通,小货车被卡在车流里,半天都前进不了十米。
焦蕉看了眼时间,“我们应该早一点出发的,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旁边的汪烙棘都快睡着了,听见这话,半睁开眼睛,瞥了一下前面的车龙,“来不及就不去了呗。”
刚才漫长的车程让他想了很多——
今晚要去那地儿藏了不少吃人的妖怪,他这落魄的影帝就跟条狗似的,指不定会被奚落成什么样子,肯定要受气。
不去也挺好的,乐得自在,还能少听几句难听话。
“难得有工作,干嘛不去,”焦蕉说,“您今晚的帅气不能浪费了啊。”
汪烙棘轻轻笑了笑,“这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。”
“您打扮得这么帅,就是要让多些人看见啊,不然只有我看见,这就是浪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