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因为他今早发浪发过了头,又把焦蕉给惹毛了。人家气急了便不理他,他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,就想出去外边儿透透气。
男人百无聊赖地散着步,没走多远,他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,凄惨又充满恐惧。
汪烙棘的心瞬间揪了起来,遁声跑了过去。在两栋村居的一条小巷中——
焦花正蹲在墙边,被几个看似小混混的青年围住,扔石头揪头发,嬉笑谩骂。
“臭傻子!”
“你看她那蠢样儿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”
有个染了黄毛的特别拽,他带头朝焦花吐口水。身后那两三个马仔一阵哄笑,也学着他那样凄凌焦花。
汪烙棘定睛一看,发现是焦花,“姐姐?!”他立马冲过去,驱散那几个小混混,“臭小子,你们干什么?!给爷滚开!”
焦花像只受伤的小猫,无助又害怕地蜷缩在墙角,瑟瑟发抖,眼里全是恐慌和泪水。
焦花的脑子不大好,平时外出玩耍都是焦蕉带的。今天焦蕉一个没留神,女孩就自己跑出去了,不巧被从隔壁村晃荡过来的几个毛头小子盯上。
这一群人见她脑筋不大好使,便围住不让她走,恶劣地欺负她,以此为乐。
汪烙棘急忙在焦花面前蹲下,查看女孩有没有什么伤势,温柔地安抚着她,“没事没事,有你汪哥在呢,别怕。”
那黄毛抖了两下腿,凶巴巴地问:“叔儿,你谁啊?”
汪烙棘站起来,比对方高了一头,冷冷道:“我是你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