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了会儿,焦蕉又说话了,“你就不会喊人?”
“当时情况危急……”
其实是汪烙棘自信过头,他一个从小养在大城市里的少爷,哪见识过这种乡下的小流氓。他以为自己身高体健的,比那几个小混混都高一个头,连肩膀都宽出不少,这身板好歹能唬人吧?
于是毫不犹豫地就冲上去了,单枪匹马对上一群人。
对形势估计错误,代价就是白白挨了一顿揍。
焦蕉默不作声地帮他上药,汪烙棘脱了衣服,身上不少青淤,一看就被揍得不轻。
焦蕉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他鼻子一酸,觉得自己身上也疼得厉害。
这么大一个老婆摆在面前,汪烙棘又坐不住了,抬手撩撩对方的发丝儿,点点对方的鼻尖,捏捏对方的耳垂。
他欠儿欠儿的,带着点小骄傲:“欸你知道吗?是我先动手的,是不是特勇敢?跟大侠似的。”
焦蕉:“…”
如果说之前就只是一小撮火焰在烧,那么现在,男孩胸腔里已经烧出了一片火焰山。
“你是不知道,那黄毛拽死了,就等我收拾他,”汪烙棘说起这场轰轰烈烈的干架,非常自豪,“那臭小子就该被教训。”
焦蕉无语地瞥他一眼:这到底是谁被教训了啊?!
男孩憋着一股火气,烦躁地吼他:“姓汪的你能不能消停点儿?老动来动去的我怎么涂药?”
汪烙棘在找骂的边缘疯狂试探,“有你在我就消停不了~”
焦蕉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