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敢说想干 我吗?”汪烙棘挑挑男孩的下巴。
焦蕉就剩半口气儿,“不敢了不敢了。”
“敢也无所谓,大不了干到你不敢。”汪烙棘笑意吟吟的,开始盘算起新一轮调 教。
“…”焦蕉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,问他:“过度行房算是家暴吗?”
汪烙棘反问:“一天一次很多吗?”
“不多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多吗?”
“……”
焦蕉内心嘤嘤嘤:城里人好可怕,我要回农村!!!
翌日早晨,汪烙棘六点自然醒。
在沙扁村养成的生物钟不是吹的,如今他除非前一晚熬夜拍戏,不然绝对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。
焦蕉的生物钟倒是被他打破了,男孩昨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,从阳台到客厅,再从客厅到卧室,整副骨头都散了架。
男孩像一坨软乎乎的东西,瘫在洁白的床上,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,依旧陷在美梦中熟睡。
他水嫩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紫,那是汪影帝昨夜留下的印记,象征爱欲和占有。
汪烙棘充满爱意地看着他,看了又看,看了又看,没有什么能比他此时的目光更温柔。
每日清晨醒来,我总是爱你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