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:别说清心寡欲了,我根本是欲求不满。
q:音音。
苏呈音被他唤得心里麻酥酥,可一想到他是在苏泠和陈寒柯的眼皮子底下跟他说情话,就觉得好难为情:矜持!
陈祈被惹得直笑,嘴角都要滴哈喇子下来,再这样下去的话,等会儿见了医生把口罩一摘像什么话,他自觉打住:等痊愈了再疼你,现在我这半张脸太碍事。
别说苏呈音会不会笑场,他自己都过不了心里这关。
到医院了,不出十分钟就打道回府,揣着一瓶医生说“不太必要但还是吃一吃吧”的维生素b。
q:医生说不严重,要多揉多按摩,本来要针灸的,被我严肃拒绝了,怕。
苏呈音彻底放下心来,他又往被窝里拱拱:怕就不灸。回家了吗?
q:嗯,在路上了。
q:睡吧我的宝,明天见。
翌日,天气不太好,灰蒙蒙地飘着大雪。
余宁言乐颠颠从汪图那儿问完问题回来,看他同桌戴着黑色口罩一副酷哥儿样抱着英语书写单词,嘲笑道:“一大早耍什么帅,教室里禁止戴帽子和口罩,摘了摘了。”
陈祈的另一只手里还兜着个暖宝宝,是苏呈音等在山海观门口时敞开衣襟掏出来呈给他的,他吸吸鼻子,对余宁言勾勾手,示意他凑近。
“干什么神神秘秘的?”心口不一,余宁言还是诚实地凑过来。
“我毁容了。”陈祈淡定道,说话时嘴唇无法闭合,导致发音不标准,“摘了口罩要吓死人。”
余宁言顿了顿,随后嗤笑一声:“嘿,虽然我学习不好,但是我胆子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