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呈音嘟囔:“也没有不能说。”
“那是不太好说?”
“有有一点,会让你不高兴。”
陈祈帮他出招:“建议你赶紧说,趁着我现在还开车,再不高兴也没法对你使用武力。”
使用什么武力?像不久前那场偷情一样的武力吗?
苏呈音妥协道:“他初三转到我们班,坐我同桌,然后,帮了我一回,我一开心就悄悄那什么他了。”
陈祈:“ ”
苏呈音问:“还说吗?”
又吃醋又心疼,陈祈自讨醋吃:“说吧,没事儿,他怎么帮了你一回?”
“有人要我给他们写作业,他帮我把作业本扔回去,叫他们自己写。”苏呈音干脆一口气和盘托出,“我给他传纸条谢谢他,他说亲他一下算谢谢,我当真了,就亲了他一下。后来闹的几乎全年级的人都知道,我被排挤得上不了学,就在家休学了半年,直到中考。”
陈祈不吃醋了,陈祈快气炸了。
“上次竞赛遇见,他问还有没有人欺负我,有的话就是老规矩,亲他一下他去帮我揍。那时候,他和毛非在一起了吗?”
陈祈用愤怒的大脑回忆片刻,低声道:“刚在一起。”
就在竞赛的前一晚,他们入睡前,苏呈音去洗澡,他接到了毛非的报喜视频,告诉他他终于把人追到手了。
毛非到底什么眼光?
苏呈音也是,但苏呈音还有理由---格外珍惜对他好的人,那毛非到底是怎么想的?
陈祈气得没法,问:“你就只亲了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