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祈把外卖放到茶几上,走过来壁咚他:“音音。”
“干嘛呀。”
“音音。”
“干嘛呀。”
“音音。”
两人比过家家还幼稚,苏呈音先认输:“想喝水,也有点饿。”
陈祈亲他,把他牵到沙发里坐下:“我叫了客房服务,等会儿他们会上来收拾一下。”
苏呈音“嗯”了一声,问他:“床单,能不能我们先拆下来”
“能,”陈祈低笑道,“你先吃,我去拆。”
红豆粥软糯,肠粉和烧麦都是苏呈音爱吃的口味,他细嚼慢咽,胃里一热乎整个人都活络过来了,特别矛盾的,虽然乏累,可也有一种轻松酣畅的痛快感。
陈祈把被单团在一起放到床边,又去开窗通风,窗外夜色通透,闪出几点星光来。
两个人慢吞吞地吃完晚饭,刚在沙发里靠成一团就听门铃响,客房服务生来清理卫生了。
苏呈音脸皮薄,从头到尾把脸蛋遮得严实,服务生们在房间里忙活,他就拽着陈祈窝在沙发里装鸵鸟。
电视在放一部海洋纪录片。
谁也没认真看,挤在一起边玩儿手机边讲悄悄话。
“毛非给我发了好多消息,大概全是在问我doi是什么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