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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杨压低了声音道:“大哥,陆大人把糖糖害的够惨了,他怎么还有脸过来?”

白淮观察细微,这时也说:“陆大人必然受了伤,而且伤势不轻,大哥,三弟,你们发现没有?”

闻言,白征也留意了一眼,果然是如此。

糖糖所嫁非人,而且陆府水太深,白征其实是盼着郁棠早日与陆一鸣和离的。

只是不知道,陆一鸣到底是怎么伤的?

陆一鸣选择不与晋王起纠纷,承受鞭刑是他自己的选择,赵澈这般咄咄逼人,他自是知道和郁棠有关。

赵澈和郁棠才认识多久,他竟这样在意她了么?

陆一鸣胸口堵闷,不再搭理赵澈,而是上前递了一份信物给一品阁的侍女:“将此物嫁给阁主的徒弟,她见了此物,一定会见我。”

女婢刚收下信物,古天齐就从阁内走了出来,他环视一周,看见赵澈等人皆在场,还有其他诸多慕名而来的青年才俊,不免脸色阴郁。

他好不容易找到他家崽儿,惦记的人倒是不少!

“爱徒忙于课业,于三月后参加机关大赛,从今开始俱不见客。”古天齐扬起嗓门道。

众人:“……”

赵澈等人只好暂时离开。

郁棠参加机关大赛是她扬名的最好机会,而一旦有机会面圣,她就能彻底翻案、洗脱冤屈,届时又能光明正大的存活于世。

但她即便是天齐圣手的徒弟,也未必能打败研习机关术数年的机关手。

所以,这三个月对郁棠而言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