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好像很有道理。
不过郁棠没想过认爹。
从被师父“强行”收为徒弟之后,一切都显得有些超乎寻常。
她正犹豫时,一高大伟岸的男子迈入堂内,此人不是旁人,正是此次机关大赛的主考官之一的白墨池。
白征几人起身行礼:“义父。”
白墨池摆了摆手,让几人不必多礼,之后行至上首落座。
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郁棠脸上。
真像!
看着郁棠眼角的小红痣,白墨池突然问了句:“小先生今年多大了?”
虽然白墨池语气温和,但不知为何,郁棠仍旧感觉到一股权臣的威压。
她再次起身,鞠了一礼,如实道:“回大人,我今年十五了。”
十五……
白墨池的目光从郁棠眼角的小红痣上移开,他敛眸,旁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。
他和那个人如果没有分开,孩子也应该有这般大了。今日看见郁棠,白墨池脑中总会不禁浮现出曾经种种。
如今时过境迁,可他放不下。
以前放不下,现在也放不下,恐怕这辈子都放不下。
她是他这辈子的障,他渡不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