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如今好歹也是他的义女,晋王岂能这样将人带走!
白墨池扫了一眼当场,其实今日这样的状况,若是晋王直接起事,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,一日之内便可控制大梁京都近半权臣。
他却没有抓住这个机会。
北焱见自家王爷只是带走了棠姑娘,不由得怔然。
原来王爷并非是想造反?!
早知道,他下药的时候,应该稍稍控制一下分量,也不知那些大臣几时才能醒来?→_→
白墨池吞了一颗丹药,又吩咐道:“取水来,将几位大人唤醒!”
这件事若是传到炎帝耳朵里,只怕京都又会迎来一场血雨腥风。
晋王到底是心太大?还是故意为之?
赵澈越是这样,白墨池越是看不透他。
而这时,白墨池的目光扫到了郭静身上,见他已经伏案不起,不由得唇间一抽。
没想到堂堂勘察司统领--郭静竟然是一杯倒。
白墨池的目光望向远处,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。
郁棠啊郁棠,你到底是什么人?!
……
郁棠晕晕乎乎的,被赵澈放在了铺着狐皮毯的马车内,她半趴着,身子骨软软的,只想眯着眼睛睡下。
她腰肢纤细,即便冬日里穿的厚实,就这样柔弱无力,又慵懒的趴着也无端惹人遐想连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