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淑妃“精心提点”了男女之事后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总是会想到赵澈,一思及两人的几次亲热,郁棠就忍不住面红耳赤。她非但不排斥赵澈的靠近了,反而很想变被动为主动……
她心想:我怎会是这样孟浪的女子?一定是在地宫所中的幻药之故。
她记得慕容淑芷提醒过她,一旦中了幻药,体内的毒一时间无法清除,但凡有心魔之人,还会再犯。
可……
她的心魔为何是与赵澈做那样的事?
在进入地宫之前,她可从未梦见过赵澈,也从没有想过和赵澈那样。而且,她在这事上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。
郁棠有点狼狈,幸好她只是在地宫做过梦,并未真的对赵澈做过什么,这世上除了她自己之外,再也没有人知晓此事。
郁棠神色赧然,镇定道:“义父,我无事,让您久等了。”
她见白墨池已经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。
他没有续髯,面颊冷硬萧索,眼神威严,虽然对她的态度很和善,但也掩不住权臣的威压。
白墨池有些失落。
女儿对他总疏离的,他索性就道:“傻丫头,我是你爹,不过就是等了你稍许,与我这般客气作甚?”
白墨池笑着,要接过郁棠手里的锦盒,又道:“淑妃娘娘给你的?”
郁棠点头,就在白墨池接过锦盒时,她当即伸手去摁住:“义父,我自己可以来!”
她半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锦盒里装的是什么。
白墨池见郁棠明明慌张,却是装作镇定的样子,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