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澈步子阑珊,脑中宛若被钝器所伤,又一遍遍的被利刃划开。
他告诉自己:我不能有事!棠儿需要我!她不能没有我!
……
郁棠被人推入一间屋子。
屋内陈设简易,但还算干净,她一眼就看见了古天齐,“师父!”
古天齐猛然从榻上起身,眸光恶狠的瞪了一眼柳文泽的手下。
但他很快又瘫软了下去,“哎呀,我受伤了,胸疼、腹也疼,我要死了!”
郁棠是人质,又是古天齐唯一的徒弟,不管是柳文泽,亦或是山贼,皆不敢伤了她分毫。
若是古天齐不配合,郁棠也能派上用场,她既是机关大赛的魁首,便也能找到宝藏,打开机关。
故此,郁棠没有受到苛待。
她跑到古天齐跟前,关切的问,“师父,您怎么了?”
古天齐看见女儿,眼泪朦胧,“棠儿,是你么?是不是我眼花了,在这里看见了我的棠儿。”
他真的哭了。
郁棠心软,明知师父容易煽情,还是忍不住关切,“师父,是棠儿!您没看错。”
古天齐抽泣,呼吸都不太稳了,“为师不行了,事到如今,你还不肯喊我一声爹爹么?你是爹的亲生骨肉,如今你我就要阴阳两隔,你就喊一声爹爹,让我死得瞑目吧。”
郁棠不是不想认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