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孩子。”
阚稷心情大好,亲了亲他的眼角。
暗色的地毯将游佐衬得愈发可口,长久不出门见阳光的肌肤白到几乎透明。
哪怕身上布满了痕迹,游佐依旧都给他一种洁净如洗的模样。
阚稷喘着粗气。
他慢慢并拢了握在游佐脖子上的双手,喃喃。
“弄脏你好不好?”
“弄脏你,让你只能依附我,无处可归。”
59
夜深后,游佐哭累了,疲倦地睡下了。
只不过闭上眼后还一直不太安分,嘴里念念叨叨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阚稷冲过澡,将餐厅地上一片狼藉的地毯扯下,眉头皱起,似乎在犹豫该丢掉还是
该拿去干洗。
没有思考完,门外忽然响起车声。
偏远的郊区,只有他这么一户,车上如果不是认识的人是不会特地停下的。
然而他并不知道谁会挑圣诞节深夜时没有预约地登门拜访。
阚稷点了根烟,将身上的抓痕拢在睡袍里,不顾屋内狼藉,下楼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