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链“哗哗”响起,骆时侧着脸向来人打开腿,声音几乎哑到听不清:“要做就做,
做完滚。”
男人笑笑,温柔地摸着他的下巴:“真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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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时知道,阚稷在说他。
在说他满是痕迹与干涸体液的身体。
再没有吻痕,全是渗血的齿印和掐出来的淤青。
他任由拴住四肢的锁链被拉动,虚弱的身体悬在空中,触碰到冷气后浑身微微一颤。
“我倒是不想做,”阚稷垂着眼,随手拿来狰狞冰冷的玩具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
“睁眼。”
骆时不吭声。
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拽起,力道迫使他扬起脸,露出脖子下藏起的可怖手印。
阚稷慢悠悠又重复了一遍:“小兔子,睁眼。”
骆时脸色惨白,睁开了眼,仰视着阚稷。
不像一尘不染的兔子,倒像一只下水道里脏兮兮的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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阚稷的占有欲很强,相处半年的时间,从未允许过有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东西侵占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