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几年错过的,都补上就好。”他笑得有些坏。
这几年错过的补上?补上什么?陶善行不解,但很快……她就知道了。
情倦之时,他抱着她附耳絮语。
“若是顺利,明年此时你我也该有后,明年是……庚子鼠年?你要给我生只小老鼠?”
陶善行本正倦得昏沉,一听此话就羞急了,张嘴咬上他肩头:“你快闭嘴,别说胡话。”
闭嘴,那就是做别的事?
穆溪白“哦”了声,表示明白。
一夜春香浓卷,羞煞窗前月,至天明。
至庚子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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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溪白在京中还有要事,夫妻二人便在兆京留到了十一月底才得归佟水,他有心想与陶善行多独处一段时间,故放弃水路,绕陆路回佟水,回去的路便走得很慢,他带着陶善行四处游山玩水,顺便也暗中办些皇帝交代的差使,公私两不误。
至十二月中旬,二人已入山西地界,到了茂州,陶善行将皇帝赐的“天书奇楼”金匾与千册藏书都送往嘉园,又受茂州几大商贾邀约赴宴,故暂留茂州。穆溪白有些要务要赶往茂州南边的涵城,夫妻二人成婚后首次分别,约定三日后陶善行处理完茂州之事再赶去涵城同他会合。
时近年关,陶善行在茂州采买了两大车年礼,又挑了好些布匹首饰,都让人先送回佟水,只留了两匹布在身边,这才踏上去涵城的路。
路上丫鬟笑她:“娘子留的那些花色,怕是要动针线给咱们爷做衣裳?”
陶善行横她一眼,笑笑不答——这么多年她也没给他送过什么做过什么,就趁路上有些空闲给他做些贴身衣物,虽然她已多年不曾拾过针线,但好歹当年也正儿八经学过,应付些简单衣物还是可以的。
那人已在她耳边嘀咕了好几次,想要她手绣手缝的信物,如今她悄悄的缝制,待到他见时必然惊喜。
想想他可能会出现的反应,陶善行的笑不由更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