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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晏接触到她的视线,教她,“秦晏,对外叫我老公。”

“哦。”

白草点点头,“你家附近有铁匠吗?”

“铁匠?”秦晏莫名听懂她的意思,“你没找小邵要农具?”

“问了,她说的定制价格太高,我买不起,所以想找铁匠买点铁回家自己打。”白草顿一下,“要是铁匠价格实惠,买成品也行。”

因为她忽然想起来,秦晏家应该没打铁的工具。

“你会?”秦晏目露诧异,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胳膊上,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干重活的。

“我会的可多了,铁匠木工上过手,生产队里煽过猪,红白喜宴帮过厨。”白草抬起胳膊比了比,“别看我瘦,我其实特别有力气。”

秦晏哑然失笑,临时吩咐司机,“路过一下市场。”

白草趴着座椅直视前方,“去旧货市场!”

……

嘈杂的市场里,白草如鱼得水地四处转,货比几家后,被价格惊呆了。

锄头50元,铁锹388元,更不说其他需要的农具,七七八八加一起小几百,可太贵了。

她隔着口袋按了按钱,那里装有她在生产队帮工赚来的八毛八分钱,都是改革开放后长辈心疼她,每次结工都会尽所能给几分现金,免得全被继母抠走。

现在,连根农具棍都买不起。

她当即歇了买成品的念头,决定回去打磨个木头的顶着。

眼瞅着要走出市场,倒是在出口看到老年人在摆摊卖种子,白草蹲在摊前看了看,“这都是什么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