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下却在悄悄审视秦晏,是否还在为逃婚这事生气,半路被堵是有意还是无意。心里暗骂一句女人办事就是不靠谱,收了两块地皮还拦不住个残废儿子。
秦晏保持着微笑,“早早没离家这么就久过,想念你们。”
白草刚刚得知自己还有小名,这会听到条件反射地抬头。
白严朗看到她就来气,婚礼当天逃婚,背后没少有人说他家教不行,辛辛苦苦维持的名声,就这么一下全没了!
他怒从中来,“你别太惯着她,我就是打小太惯着她,才敢这么放肆,惹出这么多事。”
白草打小就没了亲妈,有后妈就有后爹,所以她从来没被人惯过,这会满心羡慕,没忍住开了口。
“爸你打小都是怎么惯着我的?”她想听听,晚上回去睡觉没准能梦到。
谁曾想对面那个爸气的更厉害了,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在抖。
她担心地扯了扯秦晏的袖子,“老公,我爸他是不是有羊癫疯病?”不然怎么抖这么厉害。
秦晏清了清嗓子,将笑意压下去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没事,爸可能见到回家太高兴了。”
高兴的白严朗抓紧沙发扶手,手背上暴起青筋,好一会才缓下来,瞪一眼白草决定不再跟她说话。
秦晏客客气气,白严朗见他不像是来找茬,倒是心思活络起来。
“女婿,你现在身体好多了吧。”眼神扫过他的双腿。
“牢爸挂心。”
“如今成了家,就不是自己一个人,你未来怎么打算?”
秦晏垂眸,“有一日过一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