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有余温的果糖入口软软的,有点过甜,只尝这一口就放下汤匙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甜。”白草眉眼带笑,在火边熬到现在,小脸被烤得红扑扑的,眼底满是期待。
刚刚出锅时小邵姐尝了说好,要是秦晏也说好,她就把剩下的糖熬出来后卖掉。
小邵姐帮她定了价格,卖掉就能再买点其他种子和干草。
最近早晚观察过,花盆里的薯种已经冒尖,倒是屋前的那一分田,早冻午解的温差太大,她打算等移栽后,地里铺层干草。
保鲜膜当然效果最好,可惜又窄又贵,只能换干草。
直到秦晏点头,白草欣喜地扶着轮椅站起身,蹲太久细细密密针扎的感觉从脚心蔓延到小腿肚上,一不小心扑歪倒在他身上。
“小心。”
温热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,白草心跳漏一拍,掌心按在他双腿上撑着身体,隔着毛毯和衣服依旧能感觉到肌肉的结实弹性。
白草眨了眨眼,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。
秦晏呼吸一滞,小腹瞬间崩紧,主动拉起她的手,扶她暂时坐在扶手上。
“很难受?”
白草摇摇头,伸手又戳了戳他的腿,“你……”
秦晏伸手理了理毛毯,低头确定自己没什么出格的表现,就听到传来的疑问。
“你保养的好好,不像我隔壁半身不遂的老头,腿都干了。”
有次夏天那家孩子把老头搬到树下晒太阳,旧衣裳下露出的小腿,皮包着骨头干巴巴的。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