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草回到老宅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秦晏。
她想着店长都有内部折扣,那秦晏成秦氏珠宝的老板,折扣是不是会更高点。
兴致勃勃地找回房间,路过时侧门虚掩,隐隐听到外面走廊有人在说话。
“董事会上你二叔联合其他董事,强烈要求放弃损利的秦氏珠宝。”是婆婆的声音。
什么意思?
白草举到半空要推门的手顿住,偷偷从门缝看过去,才发现秦晏也在。
门外婆婆还在继续说:“你二叔再无能,也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些年,你想抢秦氏珠宝的那点小心思,以为谁看不出来,他现在宁愿毁了也不让你得逞。”
“秦氏珠宝成立多年,母亲多心了。”
“没秦氏集团做靠山,上次竞标会只拿下一块石料的秦氏珠宝,靠什么留客。”江木兰板着脸,“秦文韬正在收购有潜力的珠宝公司,目的你该心知肚明,可别忘了,他在竞标会上赌石损失的几亿可是算在秦氏珠宝的账上。”
白草睁圆眼睛,那岂不是代表秦晏现在欠债好多亿!
她纠结地缠起手指,内心十分自责,当初是她主动问爷爷奶奶要来珠宝公司的,没想到给秦晏要来这么大一个麻烦。
余下的话,白草没再听下去,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。
回到房间,正中央的床边新添了一张沙发靠墙放置,是白草在老宅睡觉的地方。
此刻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,脑子乱乱的。
两分钟后笔直坐起来,找出带来的行李箱,从最里面的夹层找出一个布包,打开后里面安静躺着一张银行卡和纸条。
上次小邵姐帮她把结婚时的礼金全部都存到这张卡上,纸条上写着具体金额,本金一亿八千五百七十九万元。
想了想,又从包里掏出一叠钱,细数数有两千一百一,捋整齐后和银行卡放到一起,余光瞧见钱包夹层露出的枣红色一角,小心掏出来,才记起这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八毛八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