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调和接近翡翠的颜色,都花了她两个小时的时间,为了达到色彩饱和,不得已只能用冷藏法,在大冬天上一份近乎冰淇淋的慕斯蛋糕。
为此她悄悄让邵美玉将待客的房间温度都调高那么一点点。
景珠听白草和邵美玉毫不避讳地跟商量怎么卖货,忍不住了,“你这心思是不是太直白了。”
白草侧目,“你看出来了!那就太好,我生怕你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。”
“?”
景珠皱起眉头,“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? ”
谁家做点什么事情不是小心翼翼藏着心思,有些事情摊开可就不美。
联想最近外面的风言风语,她笃定今天白草将这蛋糕推出去,宴会结束外面流言就能吹起来,秦晏被秦氏集团彻底抛弃,白草为夫自甘堕落!
景珠忽然有点无力,没脑子的白草让她好操心。
“只要他们能掏钱,笑就笑了。”白草倒是无所谓,钱最重要。
“你就不想想,这次钱赚到可面子丢掉,下次还能有人应你邀约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母鸡不能杀了取蛋,得让它们自愿下蛋。”
“……差不多意思。”景珠有被这粗糙的比喻伤到耳朵。
“那就换种方法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换成人来。”
白草抬眸扫过景珠,抛开暴躁的性格景珠长得很美,五官深邃妖媚,穿红色肯定特别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