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含糊其辞,也不是真想买,他离开之后我问过太太圈的人,海夫人今年刚娶进门的小儿媳妇是江南人,说廖聪曾经把自己玩进医院,子嗣艰难。”
“……”
白草懂了,又是一个迷信的人。
她打电话的功夫,秦晏已经将廖聪的基本资料看完。
巧了,廖家是养殖起家,在靠水吃水的江南水乡,硬是靠一手母猪的产后护理起家开了养殖场,专门给各地区输送小猪崽。
后来做大,慢慢过渡到食品加工。
秦晏抬眸看向白草,她好像挺喜欢的,家里猪已经养上,不过挺秦殊告状,好像不是很精通。
“晚上想不想去看比赛?让三叔带你去。”
“不想。”白草幽怨道,“当观众当然好,可我知道我去是当筹码。”
“怎么能这么想。”秦晏笑容温柔,“你要有自信,是去当爹的。”
……
午夜十二点。
城市大部分开始沉入梦想,某些角落却才燃起生机。
白草和景珠肩并肩下车,看着陌生的环境,耳边叠加着轰鸣,全副武装的人们骑在摩托上,不甚规律地停在路边。
“我们两个好像异类。”
“是你非要拉我来的。”景珠并不陌生这场景,视线扫一圈,最终落在不远处,“所以秦晏根本没来,你要怎么当爹?”
“……他开玩笑的话你竟然也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