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车上坐的那个人是残废,廖聪想到个好办法从白草这找回刚刚丢的面子。
“你一直关心我行不行,是不是寂寞了。”廖聪邪笑出声,“我没记错,你嫁的是个残废伤了一双腿,床上还能行吗?要是不行……”
白草笑容已经消失,伸手抢过廖聪的头盔冲他脸上砸去。
砰的一声巨响,廖聪直接从摩托上飞出两米外才重重落在地上,紧接摩托也轰地摔倒在地上。
围着的人慌了,赶紧下车去检查,远一点的人听到动静,也纷纷凑过来。
白草皱着鼻子,满脸不爽。
“知道你有病,没想到病得这么重,已经严重到连不能行走的男人都嫉妒,你得多萎。”
“还敢调戏你爹,下次再口嗨,当爹的直接一刀把你裤裆里藏的金针菇给咔嚓掉,让你彻底当个龟孙。”
“呸!”
白草应声将头盔给砸出去,哐当当响起两声后,才滚到廖聪身旁,他被打的那张脸嘴,上唇肿起老高一块。
周围都是年轻人,被这么多人盯着一下就攒起火。
“教训她!”
白草站得笔直,“这条道上一切靠速度说话,规矩是你们自己定的。”
“嗤,那就比!你输了得当场拔光一嘴牙。”
“三叔上!”白草手一挥。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