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婆婆和秦晏都心甘情愿的事情, 只有事关去世的公公。
白草脑子转过来, 决定炸一炸眼前两个人。
“商量,你们有什么资本跟我商量, 我没点底牌敢站在这里向你们叫嚣。”
白严朗心里咯噔一下。
白草察觉到他神色有变,边说边经过两人身边, “我不怕秦晏知道我是假的, 因为你们能给他的消息我也能给, 相比之下是继续让我做秦太太划算, 还是平白把秦氏珠宝并购给你划算,这笔生意显而易见。”
“你怎么可能知道!”裴欣兰吃惊地转过身。
白草坦然地在沙发上坐下,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, 同他们的焦躁不安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她能察觉到锁定在身上的眼神阴森粘腻,学着秦晏的安静,婆婆的气势,慢慢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。
“我公公的事吗?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们女儿之所以逃婚就是知道了真相,照着你们这种作死的法子来看,她没办法脱身。”
刚刚还在质疑她消息来源的两人,脸色立马变了。
从小对女儿的疏忽养成她冷情的性子,对家里确实没什么归属感,要是知道后逃跑完全有可能。
白严朗态度一下子就变了。
“早早,这……”
砰。
白草手中茶杯用了点力气放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白严朗对视上她冷漠的眼神,立马改口,“这件事情其实没我女儿想的那么严重,我们当年只是不幸看到带走秦文康的人,他到现在还在秦氏集团好好的,这消息没你想的那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