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叔叔霸道。
秦晏视线扫过两人,“你们说什么呢。”
“卫生!”秦殊立马将婶婶手里的扫把举到面前,“我在和婶婶商量打扫的范围。”
“是呢。”白草盯着秦殊,“小家伙心疼我,决定包下木屋的全部卫生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“嗯?”
白草一出声,秦殊就蔫了。
“婶婶说的对。”
呜呜呜,木屋为什么那么大!
“快去吧。”白草体贴的将扫把交还给他,还加了油。
秦殊见人离开才问,“你好像特别喜欢逗他。”
“你不觉得看他生气很好玩吗?”白草看向秦殊,“我发现他在有意无意的学你,没事就爱面无表情,以后要娶不到老婆的。”
“……”
秦晏摸了摸脸,“我没表情?”
“挺多的,可惜好像在秦殊面前很少笑,这孩子见你老是不笑他也不笑,所以才要逗一逗,不想他心里有太多负担。”
秦宏才的事情,白草和秦晏约定等他十六岁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,那之前他基本都会在山里学习。
庆幸秦殊的父母都是很少联系的人,即便秦宏才一年才一通,有母亲那边安慰也好。